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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上台在即新国会先行就位布林肯沙利文最后一访有何意义
特朗普上台在即新国会先行就位布林肯沙利文最后一访有何意义不出所料,国会议长依然是迈克·约翰逊。不过这次与以往不同,这次国会由共和党全面主导。值得注意的是,拜登政府期间的“美中战略竞争特别委员会”也被延续授权。
简而言之,新一届国会的组成与之前相比,可以说是换汤不换药,而汤换成了更加浓厚的共和党极端派。
刚刚成功连任的迈克·约翰逊在就职仪式上重申,“美国优先”这一议程将继续成为未来的主轴。这意味着,在特朗普正式上任之前,即在半个多月后,一个完全支持特朗普的国会已经先行就位。
因此,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我将主要通过美国现任国务卿和顾问,即布林肯和沙利文的出访,来看看拜登团队的外交政策,将在多大程度上延续至特朗普团队。
大家可能记得,我曾提到过用“两个速度”来观察美国宪政是否会受到威胁,然后我又提出我们需要打破“三个迷思”,要有“四个把握”,同时在观察特朗普内外形势时,要观察所谓的“三心二意”。
前面我之所以特别强调了“现任”两个字雷竞技RAYBET,是因为从1月20日起,这两位就不再是现任的国务卿和现任的顾问。因此,人们自然会想到一个问题:既然是收官之作,这个外访还有用吗?
根据我们过去近两个月的观察,在特朗普团队当选之后,一旦人事安排确定,他们就与拜登团队,尤其是和外交方面的人士进行了密集的磋商。虽然未来的风格可能会有所不同,但在本质上,这两个团队的看法几乎一致。
因此,布林肯和沙利文这次的出访,不仅仅是收官之作,在某种程度上,这也是一次延续之作,是在为特朗普的外交和团队上任前进行铺垫。
而此次访问首站是韩国,是因为最近韩国政局动荡,总统尹锡悦和代理总统韩德洙都被了,据说最新的代理总统崔相穆也要被了。而且1月4日韩国公调处去逮捕尹锡悦也没有成功,韩国的宪政危机并未结束。
危机还未结束,其影响无非是内外两个方面:一个是影响韩国内部的社会经济,另一个是影响韩国周边局势,包括美日韩战略同盟和朝鲜半岛。
在这方面,坦率地说,作为现任美国国务卿、美国最高外交官的布林肯,有责任及时进行沟通并收集信息反馈至华盛顿。
尽管四年前特朗普不愿意离开,导致政权交接不顺畅,但即便如此,政策还有延续性。而且,特朗普新的人事班底中,外交、国安以及未来的其他部门主管,都是主流派。
既然是主流,无论是党的还是共和党的,主流派之间有着专业的交接套路、逻辑思维和所谓的情怀。因此,我认为这次拜登团队到特朗普团队的过渡,某种程度上比四年前要顺利得多。
德国将于2月23日举行新的联邦议会选举,就像前几天我所说的,未来德国选择党会不会上任,完全不得而知。但法国是有用的,所以要结束俄乌战争,与其与德国总理朔尔茨谈,还不如和法国总统马克龙谈。
尽管许多党人长期以来一直试图将印度纳入他们的战略联盟,但他们始终没有从战略名称上予以改变,更不要说从战略内涵上予以改变,直到特朗普。
所以,这也解释了为什么2018年以后,中国和印度的关系变得这么错综复杂。后来到了四年前,即特朗普过渡到拜登后,拜登变了吗?没有变,而且几乎完全继承了特朗普主义。
因此,在特朗普和拜登的四年任期内,实质上是全面接受了特朗普的外交政策。他们之间的区别主要体现在对盟友政策的调整上,这些差异在程度、幅度和风格上是有显著区别的。
与特朗普的第一任期相比,这些区别尤为明显。然而,从拜登过渡到特朗普第二任期,这种程度和幅度的变化将会显著减少,可能会带来一些风格上的微调。因此,大家绝对不能忽视这一变化。
在专访中,布林肯回顾了拜登政府四年任期所取得的外交成就,同时也为他自己的外交政策做了些许辩护。尽管这份辩护在我们看来不过是老生常谈,但对他而言却是收官之作。
根据我之前的分析逻辑,这显然也是为特朗普2.0版本外交政策做了一定程度的铺垫,虽然风格和程度有所不同,但实质上是一种延续。
此外,在我看来,这为研究、预测和前瞻即将来临的特朗普2.0版本的外交政策,提供了一个非常有趣且坚实的观察指标。